“不是,哥们儿要不要这么狠呀,这一瓶干了,我俩路都走不了。
”刘大柱哭丧着脸。
徐乔勾着嘴角儿冷笑,“那就给老子爬出去!”
卷毛儿看出来了,徐乔是真恼了,这小子来真的。
还别说,人家这到底是出身不一般,发起火儿来那股子高贵冷艳劲儿还挺特么像个太子。
他悄悄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刘大柱的鞋。
“干干干,不就一瓶酒嘛,只要咱乔儿解气了,鹤顶红咱也不带眨眼的,来吧,大柱。
”
……
俩货扶着墙走的,徐乔连送也没送,砰!把大门儿关上。
门儿一关好,他自己憋不住了,跟那儿哈哈大笑。
操,原来整人这么爽啊。
跟着薛坤没白混,他似是而非地摸到了一些为人处世之道,一味迁就是不行的,萝卜加大棒才是正解。
几个人在客厅喝酒,苏清越在里屋听得清楚,不由嘴角也泄出一丝笑意。
徐乔收拾完厨房,洗漱干净爬上床,往被窝里一钻,发现竟然是暖的,松松软软的棉被太舒服了。
“清越这是怎么回事儿。
”
苏清越伸手给他掖了下被角儿,“功力升级了,一点儿雕虫小技而已。
”
徐乔:“这雕虫小技可太舒服了,我要裸睡才过瘾,老婆你帮我宽衣好不好。
”
苏清越懒得搭理他。
徐乔拽她的手。
苏清越斜他,“□□凡胎,有点儿节制行吗?”
徐乔可怜巴巴,“就一次,一次就好。
”
苏清越:“张嘴。
”
“干嘛?”
“听话。
”
徐乔张开嘴巴,一粒莹白的珍珠一样的小药丸儿被塞进嘴巴里。
徐乔没有犹豫,直接吞了下去,吃下去了才问,“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什么东西,你就敢吃。
”
“那不是因为你喂的嘛。
”
苏清越:“好东西,炼制了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