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六年前这都是他的错,都是因为他。
才让她留下了这样的一个伤痛,可是他想不明白,既然现在她接受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耿耿于怀六年前的事情?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看来。
这件事情也要好好的调查了。
眼眸中飘过暗沉的光芒,厉伯言抿唇淡淡的一笑,打开了车门,等席函过来的时候一起开车离开了这里,去往附近的一个餐厅中。
这一顿饭,吃的很是压抑,席函看到翟小曲没事是高兴的,可是那种没人说话的气氛快把她压抑的要吐血了。
她尝试着开口,可是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翟小曲直接白了她一眼,有一些微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在哪里一会张口一会闭口。
”
席函微微有一些尴尬,不过确实更加高兴了,这样的翟小曲就代表她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了。
那真是太好了。
她还以为翟小曲会被温如水的那些话给影响。
那个温如水,这么的刁蛮任性,以后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温如水。
别以为她的身后有温家就了不起了。
她也一样可以对温如水狠狠地下手。
“我没事,你们两个人不用担心,早就习惯了,怎么还会有事。
”吃了一口牛排,翟小曲笑容满面的开口。
可是这笑容在两个人的眼里怎么看怎么觉得酸涩无比。
厉伯言眉头紧紧的锁起来了,宽厚温暖的大手一下子握住了翟小曲的手,“对不起。
”
他似乎特别的痛苦,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再也没有开口。
而翟小曲竟然反射性的不是直接甩开,而是反过来握住他的手,“没关系。
”
那一句没关系,她似乎坚定了很久才说出来,让厉伯言愣住了一下。
随后满心的欢喜,怎么也隐藏不住,就连眼眸中流淌的就是温情。
翟小曲这是,再一次的表示她对所有的事情都不在乎了,开始接受自己了吗。
“孩子的父亲……”他试探的开口,翟小曲的笑容冷淡了几分,让他没有说完的话立刻不说了。
气氛再一次的冷漠下来,席函受不了,直接拿起来自己的包包赶紧跑了。
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回死在他们两个人沉默的气氛中。
“以后再说别的,现在你不是要工作吗?”厉伯言刚刚曾提起来过,要去公司处理事情,开会和安排行程。
厉伯言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心里面的疑惑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
下午的时候,厉伯言去了公司,翟小曲就是一个人在别墅中。
她也没去水木年华,直接打电话把席函叫过来了,两个人谈心了一下午。
很多次,她都发现席函会不由自主的开口提到温严,逼问她跟温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说。
翟小曲就没有好意思在问下去,但是她知道,席函是真的和温严有什么关系。
特别还是不清不楚的关系。
把席函送走,她又看了一眼时间,去把两个孩子接过来。
原本以为厉伯言也该回来了,结果没想到会来的时候还是空荡荡的别墅。
看着安静的一切,她觉得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