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我了,千里迢迢跑来和别的男人成亲。
”
“夫君莫要生气……崔府今日有变,我为了探查情况,才不得已为之。
只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
他身姿挺立,站直不语,仍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烛芯。
清河有些许心虚,只得靠近一步,伸出食指,试着勾了勾他的腰带。
一双大掌按住了她的手,男人随即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
他高大的身形全然挡住了耀眼的喜烛,令她的眼前像是覆上了一片重影的阴翳。
他拧着她的手,小臂倏然往他腰后一收,她顺着那力道不由自主地扑进他怀中,还未站稳的时候,身间已觉一轻。
男人已将她猛地悬空托起,一只劲臂往案上一挥,砚台笔架还有若干书籍纷纷被扫落在地。
他径直将她架在了已是空无一物的桌面,微微扬起头望着她,浓长的眼睫透出斑驳的目光,冷冽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温柔。
似是在期待着什么。
她有些害怕,脊背挺得僵直,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指尖卡着案沿凹凸不平的镂刻。
他混热的气息凑上来,拂过她单薄的身,一只手已悄然捧起了她的后脑,按着她的头往他额上靠,一边调笑着低低道:
“我为了追上你,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马。
夫人今日打算如何赔我?”
双手手腕来不及动,很快被他一只手捆在她腰后,她不由向后仰去,身段雪色如绽,在他面前如花般盛放开来。
案牍不过到他的胯间高,可她却只能双脚悬空,无所依托,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高度,委实恰好。
她已明白了他的坏心思,脸上一热,红雾重重,低声道:
“有人来了怎么办?”
“夫人一向不是最喜欢刺激的么?”他哼了一声,按在她后脑的那只手将她的头轻轻压下来几分,启唇啄了她一口。
见她紧张到手腕绷直,五指空虚地抓了抓案角,像是要抓紧什么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