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拽。
那女子的气力哪有他半分大,被他一下甩去了榻上。
崔焕之大步走过去,将她从榻上捞起来,用皮鞭将那女子的双手在背后捆起来,牢牢系成死结,冷冷瞥了她一眼,道:
“老实点。
”
许泽玉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已是泪眼汪汪,满面皆是愤恨。
她强忍着手腕被粗糙皮鞭磨得火辣辣的疼,死死咬着唇一言不发。
清河上前,望着新娘子的行头,镂花凤冠,粉钗玉簪,如花明艳,一看就是富贵乡中养出的娇女。
河东虽失宠于圣前,可毕竟是一大节镇,所收税负应是不少,可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可她回忆起,崔府的大厅内并未放置什么嫁妆箱奁。
一般豪门大族嫁女儿,恨不得将整箱整箱的嫁妆堆满夫婿家中,以彰显娘家的底气。
河东许氏虽已没落,好歹也是世家,怎会如此寒酸?
她进而说出了刚才一直想要问的疑问:
“听县主方才言及,河东此次与陇右结亲,带了不少人来?”
闻言,许泽玉倔强地昂起首,秀眉紧紧拧着,故意扫了一眼面上疑云密布,低声相问的女子,目露不屑之意,哼道:
“我阿耶为我备下的嫁妆,可是河东最为精锐的三万雄兵。
且昨夜已至廓州。
”她咬着银牙,抬眸望向立在一旁看都不看她的男人,道,“崔焕之,你如此欺侮我,我只要让阿耶一声令下,你们崔氏一个兵都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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