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条件?”巴果臧见她主动站出,没想到那么快能得手,撇撇嘴笑得猥琐。
“离开甘州前,不可再杀一人,不可劫掠平民。
”清河深吸一口气,抑制藏于袖中双手的颤抖,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她沉声道,“若你答应我,我便随你去肃州。
”
巴果臧面上掠过一丝惊异,他很快掩住了慌张的神色,问道:
“你怎知我要去肃州?”
“甘州城被围困数日,前后皆无援军,距离最近的肃州亦无来援,唯一的可能便是你们已占了肃州。
”清河稳了稳心神,语调从容不迫,直指人心,“你若要取甘州,以你的战力若与城外里应外合,夺城易如反掌。
可你不想,不是么?”
“你,你怎知?”巴果臧握着尖刀的手颤了一下。
清河负手于背,下巴微微扬起,重声道:
“因为,你与攻城的土浑鲁根本不是一条心!你已失了瓜州,恐他夺了甘州,被他抢了战功,你便在祁郸颜面尽失,无立锥之地。
所以,你不会帮土浑鲁夺取甘州,为他人做嫁衣。
你是要反其道而行之,擒大唐公主回肃州立功,以求东山再起。
”
巴果臧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他龇牙咧嘴,一言不发,唯有目中的异色泄露了他的不安。
他的心思,竟然被一个女子看得透透彻彻。
她看他沉默,又抛出了一个极度诱人的条件:
“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可助你东山再起。
我在甘州有不少金银玉帛贮藏,只要你离开甘州,我便命人送到肃州予你。
”
巴果臧见她如此说,不禁一愣,用小臂磨了磨带血的刀尖,眼神锋利,斜睨着她道:
“我自己抢,岂不是更快?”
“你若此时还想浪费时间在甘州,恐怕你还未找到我的财宝,土浑鲁早已攻入甘州。
”清河冷笑一声,道,“届时,你什么都得不到。
”
巴果臧眉头紧皱,追问道:
“你若反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