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了。
她凝着泪,望了一眼他无悲无喜的面庞,只剩下吞噬她的欲望在蔓延。
她叹息着低声道:
“你就那么恨我?”
“是。
当年害我丧父又痛失河西军,在回鹘欺我瞒我还要杀我。
所以……”他的举动越来越强硬,吻得也越来越深,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欲念与痛恨:
“你欠我的,永远还不清。
”
清河身体一僵,心已沉到了谷底:
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声音却在他疾风骤雨般的亲吻中被尽数吞没。
……
“这么晚了,谁在撞门?”内室隐隐有灯光燃起,传来医女惺忪起身的声音。
那片光晕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清河将伏在身上的男人推了出去,低声道了句:
“够了。
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我要嫁人了,将军也要娶妻了。
”
他流连不舍地起身,皱了皱眉,嗤笑一声道:
“你是该嫁人了,我也该娶妻了。
”他双手迅速用身上氅衣将已不着寸-缕的她包裹起来,从背后搂住她,气道:
“待我此战毕了,取了沙洲,你就随我回凉州。
都一年了,你玩也该玩够了,不要再跟我耍什么花样。
”
见灯光已近,清河越来越慌乱,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却仍被他牢牢箍在臂间。
他薄韧的唇游移一侧,拂过她樱粉的耳垂,幽声道:
“等我回来。
把欠我的,一一补偿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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