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她,向她表明心意,让她用来防身的。
却成了她一次次自伤的凶器。
此刻,匕首锋利的刀尖,已没入了她的血肉之躯。
是他曾深深爱着,恋着,贪着的身躯啊。
手中的长剑因他陡然发力而铮铮作响,剑身来回晃动,寒光闪闪,照出他猩红的血眸。
他望着她嘴唇微启,鲜血从她唇角一滴滴溢出,朝紫衣女子继续道:
“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放过他。
若是你还觉不够,我……”她说着,伸手去拔左肩的匕首。
“够了!清河!”帛罗失声尖叫,霎时泪眼朦胧,高声道,“你于我河漠部有恩,此事,我就此作罢。
我代河漠部在此立誓,永不再提!你可满意了?快把刀放下!”
闻言,她失力向后趔趄了一下,似是满意地翘了翘唇角。
未等帛罗伸手搀扶,她很快地立定转身,朝披坚执锐的陇右军走了一步。
只这一步,足够让伏地不起的他心惊胆寒。
他知道她要做什么。
可他起不了身,阻止不了她,手中紧握的剑就快要被他崩断。
“清河多年来在陇右军中受诸位照拂,我铭记于心,请各位受我一拜。
”她双手覆在腰前,微微屈膝,朝眼前的几位悍将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
“公主殿下快快请起,我们怎么受得起啊。
”陈佟面容僵硬,刚才见她自伤,已是大惊失色,此刻更是慌乱万分,想要伸手将她扶起,却又不敢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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