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为主,一次又一次压制,最后只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公主?”帐外传来香芝的声音。
她出声让她进来,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身上仿佛仍有烈火在烧。
香芝入帐后像往日一般忍不住为她梳起有些凌乱的发,悄声问道:
“公主,今日药罗王和朱丹王依次已要到王庭了,晚上有一场给他们接风夜宴,可敦应要出场。
是我去还是?”
“可有打听清楚,他们来做什么?”她捻发的手停在颈侧,问道。
“说是为大可汗吊唁来的。
”香芝禀道。
“来得这么急。
”清河慵散的眉眼中凝着一丝冷笑,道,“是夺汗位来了。
”
“今夜,我去。
”她漫不经心地回道。
香芝为她束发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肩头,她不由轻嘶一声。
中衣撩开,雪肩红痕,是昨夜被狼一样的男人摁下来扶住,情难自抑地咬了一口。
“这……他也太不知轻重了。
”香芝不满地嘟囔道,“公主金枝玉叶,怎经得起这番折腾。
”
清河红晕的双颊漾着一抹浅笑,心中且喜且怯,还带着一丝苦涩,垂着头低低道:
“是我欠他的。
”
帐外传来喧嚣人声,透过帐帘被风吹起的缝隙,看到一个个普通民众聚在可敦帐前,稽首跪拜后离去。
清河不由出帐一探。
“嫁妆里备下的礼都分发完了吗?”清河问香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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