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去吧。
”
“你这是在吃醋?”他心中欢喜,低低笑着,又痞又坏,一把又将她捞回来,带着微微话茬的下颚贴着她柔软的颈窝,摩挲着她的耳鬓,道:
“怎么还这么记仇?当日我若不撒点诱饵,怎么钓得到你这只狡狐。
”
见她抿唇别过头,双眼在夜色中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我真的和她们可什么都没做,不如你再来验一验?”他声音低沉,牢牢摁住她想要挣脱的小臂,直往自己的颈后送。
“那个映月呢?我听闻她回去后吓得不轻,你怎么对人家了?”她上前勾着他的颈,白了他一眼,故作不甘地问道。
他似有些哭笑不得,回道:
“我只是砍断了她一枚戒指,她以为手指断了,哭了半天吵死了。
”
“谁信你……”她张口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
这一回,他极尽温柔。
吻得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厮磨进去,缓缓抵入深处。
太过熬人,她受不住,嘤唔了一声,唇角湿润得不成样子,春潮带雨晚来急。
天昏地暗不知过了多久,他替她盖上锦衾,用唇语低声道:
“夜深了,睡吧。
”
清河香汗淋漓,已不知所以,失神了片刻,乖顺地点了点头,闭了眼。
俄而,她睡不着,只觉脊背已满是汗,黏腻不堪,又睁开了双眼,盯了一会儿头顶帐子的承尘。
有那么一瞬,她担心睁眼后睡在身旁的男人已然不见。
此间春光不过是一场幻梦。
她静静看着,目不转睛,身旁白日里英气轩然的男人,自王帐归来后他带着倦意的面在夜色下渐渐静如止水,紧锁的眉头开始微微舒展,急促的鼻息缓和下来。
整夜,清河睡得时梦时醒,断断续续。
她思绪烦乱,哪怕安稳地在他怀中纹丝不动,心间亦未有一刻是踏实的。
月色下沉,明星渐稀。
天光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