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猛地一紧,是他无意中收了力,将她的五指并拢紧握在一处。
像是密密麻麻的针刺一般火辣辣地疼。
又听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近日少见的狠戾道:
“我此生此世,最恨有人欺瞒于我。
”
他俯首吻了吻她颤动不已的眼睫,幽幽道:
“清河,你若是有事,切勿要欺瞒。
”
“疼……”清河心中虚着,没有应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他随即松了手,略带歉意地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她已被掐到泛白的小手,再将她搂紧在怀中。
“我最近忆起来我们的过去了。
”长风颇有些几分得意,颔首对怀中的她道,“你还记得么?”
清河盈盈笑道:
“自是记得的。
幼时因我母妃身份低微,我虽为公主,在宫中被多般刁难,无人为友,唯有你和司徒陵自小与我交好为伴,一同出入宫门,整日在京城疯玩,我记得有一回被圣上训斥,我还被罚抄了百遍《女则》,你和陵哥各是十下板子。
”
“你自小不爱待在皇宫,老是央求我和司徒陵带你出宫。
”长风目光柔和下来,带着几分宠溺道,“一顿板子算什么,我那时可巴不得日日带你出宫,没宫里那么多规矩。
”
“少年时在京城的那段日子,真是自在畅快,永生难忘。
再后来,父帅受圣命永驻西北,无诏不得返京,我只得随他回了凉州,与你分别,本以为此生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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