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含了一会儿,就浅尝辄止松开了她。
她有些疑惑,只得再起身去追他,探入他口中去寻那烈焰,唇舌再度相依交缠,难舍难分,像是要极力地弥补经年来的相思。
她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一寸一寸厮磨进去。
被身旁的篝火烧得燥热难耐,中衣半松半散,她不受力,止不住地想往后仰,露出初雪般莹白的削肩。
却被男人按住了后脑,缓缓放倒了下去。
珍视得仿佛像是什么易碎易逝的宝物。
他的眸中暗无天日,唯有一抹晶莹的雪白,是他梦了五年的女子真身玉露。
或许,不是五年,远比五年更长远,更持久。
深吻之下,她的唇瓣一直在他口中发着颤,哪怕极尽温柔地递进缓入,他的舌尖仍是霸道的,冲动的,带着难以抑制的情动。
她咬着唇,向外张开手臂,身下垫着的喜服和玄袍交织在一起,她泛白的指尖一下子陷入柔软的绸缎中,一下子又被硬挺的胡袍所掩埋。
还未游走几分,纤细的手腕又被他一把捉住,十指扣紧,掌心下压。
她感受到他手上勃发的青筋,还有腕间清晰如鼓声的脉搏,一下又一下撞进她的耳膜,就快要将她的魂魄撞散了。
她难忍心间春潮,只得禁不住地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的名:
“长风……”
“长风!”
“长风。
”
他没有拒绝,低低一笑,反而更狠了。
望断崖底不知名的山洞中,幽深的洞口前暴雨如注,雨帘淅淅沥沥,暗流汹涌。
洞内纤瘦的枯树干柴一点就着,在燃着的篝火中被烈焰烧得更加炽盛。
一直到天已经全然黑了。
火光渐暗,柴快烧尽了。
晦明的光线中,篝火旁喜服和玄袍散了开来,零落一地。
袍子衽边因为离方才那熊熊燃烧的篝火太近,还被飞出来的火星子烧了一个破洞。
一只大掌捞起了那一角玄袍,掸了掸灰,扑灭了上边还在阴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