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
他在马上奋力地朝她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仍在一刻不停地挥舞着缰绳,想要再快一些,离轿辇再近一些,离她更近一步。
清河红了眼眶。
雨幕中,她只手扶着轿辇最外侧的槛栏,半身探出在外,亦朝他伸出手去,五指张开,想要被他握在掌中。
绯色的喜服衣袖纷飞不止,那双泛白的素手与那玄色箭袖只离几寸之距。
可八驾之马,何其迅疾。
清河看在眼里,他只单手策马,哪怕拼尽全力,可眼见着本是收缩的距离越拉越大,就快要追不上了。
他的马速如此之快,身后的玄袍已被风灌得高高扬起,有如一道笔直的锋刃。
再往前,他若是勒马不及,也会随着她的轿辇一并坠崖的。
那双素手指尖蜷起,收回五指,袖缘渐渐垂落了下去,掩住了半截皓腕。
咫尺之间,一瞬万念。
清河闭上了眼。
下一瞬,她却忽感手心一热,眼前有一角玄袍掠过。
方才还在马上的人,竟径直握住了她垂下去的手,借力纵身一跃,毫不迟疑地跳到了她所在的轿辇上。
巨大的晃动之下,她还未来及反应过来,男人浊热的呼吸已扑在她失了血色的面上。
她的身间倏然一暖,原是已被他揽入怀中。
隔着湿漉的衣料,他炙烈的心跳声声可闻,一如往昔。
“别怕。
我在。
”他紧紧搂住她颤抖不已的肩头,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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