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连忙跟上。
辰霜一刻不停地来到一处城墙角处的草棚,她推开了几个空置的酒缸,地底下赫然出现了一块带钩的铁板。
“这是……密道?”崔焕之惊道,“为何我守城多年,从未发觉。
”
辰霜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沉心定气对他道:
“崔将军,你在这里守着,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也不要让任何人看到这里有密道。
我去去就回。
”
“辰霜,你可要小心……”崔焕之放心不下,本想与她一道下去,却被她阻拦,只见她的身影一闪而过,已只身进入了密道,了无踪迹。
……
辰霜一步一步下了密道。
石阶陡峭而湿滑,在黑暗中仿佛一眼望不到边缘。
即便她并未打开火折子,可每一步走得依旧稳笃,仿佛昨日刚刚来过一般熟悉万分。
沿着伸手不见五指的狭长走廊,直通深不可测的底部。
西北的仲夏夜潮湿而炎热,黏稠的石壁上沁出了细而密的水珠,被走过之人惊动,沿壁淌下来,落成一滩水。
通道越来越紧窄和湿润,壁上的水珠拂过她素白的衣袖,渐次渗入她的肌肤,水渍泅染她的襟口,如同触不可及的爱抚。
风声幽咽,在促狭的空间发出低鸣,恍惚间有谁在轻吟,谁在低喘,谁的衣裳散落,谁的颈汗漉湿。
是谁晚来风急,是谁霜雪消融。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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