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所有男人皆可,就是唯独你不可。
”
话音未落,她又被男人大力掰直了身子,强迫她面对着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只能是我!”
叱炎望着她皓腕上的皮肉被披帛捆绑,磨得破了皮,留下几道猩红的血线。
他收回目光,并未替她松绑,只是低声对她道:
“等着。
”
辰霜还未反应过来。
却见男人已突然拔刀而起,将背对着他们毫无防备的几个祁郸人砍杀殆尽,刀刀致命。
“你……”辰霜向来虽觉祁郸人非善类,但如此趁人无防,毫无信誉的背刺,令她胆寒心惊。
他变了。
变了许多。
变得她有几分不认得了,或者说,她本来就未曾认清过他。
“扰我清净,他们该死。
”叱炎收刀,淡淡道。
辰霜回想起凝燕带来的关于祁郸人的消息,仰头望着他,试探问道:
“祁郸人找你是有何事?巴果臧将要做什么?”
叱炎抹着下颚,低笑一声,反问道:
“你想知道?”他回望她,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挑眉道,“你也看到了,本王还没去,怎知他们头儿要提什么要求?”
辰霜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你若是不知,就不会如此轻易杀了他们头儿派来的这几个来使。
”
她寒眸凛冽,一字一句道:
“所以,你定是知晓了祁郸所求所图,而且,心中早已有了决定,才敢如此杀人妄为。
”
她语罢之时,叱炎转身回至榻前,正颇有兴味地玩弄着她额间的碎发,似是不曾在意听她说了什么。
辰霜猛地甩开他触摸的手,深吸一口气,一双眉目中的明光直迸而出,道:
“你敢这般杀他们的人,因为,你定是已答应了祁郸人的要求。
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不是吗?”
“哦。
若是我不杀人,今日死伤的也许就是你我了。
”他冷冷哼了一声,从一个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