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奈何天意弄人,明明拼尽全力,却总是事与愿违。
”
语罢,他自嘲般笑了笑,不再说话。
辰霜垂眸,唇角微微翕动,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沉默良久,只道了一句:
“无论如何,我和长姐都信你敬你,世俗之见,我等不屑。
”
“跟我走吧,长姐也一定想见你。
”
辰霜将司徒陵伪装成玄军侍卫模样。
在叱炎的安排下,从地牢到牙帐一路通畅。
行至可敦帐前,辰霜按奈不住想要立刻进去看长姐,却被身后之人轻轻拽住了衣袖一角。
辰霜回首,见司徒陵颇有几分忐忑不安,压低声音,小声问她道:
“十年未见,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吓到她。
”
他如同一名刚及冠的少年,要见心上人之前那般局促不安,时不时抬手去拨正新束的发冠。
他立在那里,仍是芝兰玉树,英气逼人的身形,只眉宇间难掩久经风霜的沧桑之色,抛却了当年在长安街上纵马长歌,意气风发的模样。
辰霜心中顿时酸涩不已,嘴上只笑了一声,慰他道:
“在我们心里,陵哥永远是长安城最俊的好儿郎。
”
“你这姑娘……”司徒陵八尺男儿在此刻赧然不已,不好意思地冲她摆了摆手。
辰霜掀帘入内,司徒陵紧随其后。
可敦帐中已无惯常的那股熏香气息,内里一根烛都未燃,在白日都显得有些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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