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我。
”
叱炎双手扶着她颤抖不已的肩头,柔声道:
“我既应了你,便绝不负你。
你是不信我?”
“好,我信你。
”辰霜盘坐的腿打直,缓缓靠向叱炎,幽声问道,“你帐中可有酒?”
“行军之人不可饮酒。
怎么忽然又要酒喝?”
辰霜心下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望向帐外,一片寂静,只有巡夜的守卫兵戟偶尔的碰撞声。
她犹豫间,忽闻外头传来一阵不寻常的响动,像是刀剑落地的轻响,极其微茫,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而她亦能敏锐地感受到,压在她身前的叱炎也听到了,他身形一僵,似要有所行动。
耳边传来长姐幽幽的劝诫:
“如有必要,不妨以色侍人。
”
就在叱炎弹起身要离榻之际,辰霜心一横,蓦地抱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对着他低语喃喃道:
“夫君,不要走……”
感到男人身体一颤,不动了,她顺着他的臂膀攀了上去,将他按在狭窄的行军床上。
绵软无力的双手,此时似有千钧之力。
在男人失神间,她已拂袖灭去了一旁摇曳不定的烛火。
整个帐中顿时漆黑一片,犹如被夜色笼罩的深潭,潭面沉寂,潭底暗潮汹涌。
随后,她并拢膝盖,跪坐在他身前。
在他闪烁不定的眸光中,她伸手扯去了发冠上缠绕的丝绦,满头青丝没了束缚,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荡漾在起伏的雪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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