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晶，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看着被自己拳锋破坏的505房间，罗枫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歉疚之情。
“如果那个墨曦回来了，看到自己的房子被拆成这个样子，会不会抓狂？”
“嗯，她会不会直播出去，让粉丝送礼物，重新买房子？”罗枫有些想笑。
“不过，为什么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有个邻居或者物业的来看看？难道这三十九号……”罗枫将苹果从嘴边拿开，终于主意到了问题的根结。
平常，就算是有人大声喊叫，声音稍微大一些，楼下都会受到影响，今夜，505几乎被拆，怎么没有一个人来敲门？连治安部门的人都不见一个，为什么？
怪了？
“苹果甜吗？”
忽然，一个甜腻腻的声音，像是某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情窦初开的少女立在你的眼前，俏生生跟你借一块橡皮，甜得就像青春里的每个美好而本真的画面。
“谁？”罗枫猛然抬起头，眼神蓦地变得犀利起来。
视线尽头是客厅南面突出去的阳台，旧式阳台一般都比较简陋，铁制的护栏上，绿漆斑驳，还爬满了爬山虎，显得格外古朴而苍翠。
栏杆之上，立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
那女子长发如瀑，飘飞在无端的夜风里，剪裁得极为合身的白色裙子，连同客厅的沙白帘子，一起在风中招展，就像静夜里的一朵昙花，短暂却醇香。
脚上没有穿鞋子，洁白.粉.嫩的玉足像是青瓷白玉一般，轻轻点在爬山虎的叶脉上，就像是爬山虎开出的灿烂花朵，美丽而芬芳。
但最引人注目的，并不是她近乎于漫画般的打扮和穿着，而是她的秀发之中，微微凸.起的两只小小的犄角。
“林辉！”罗枫忽然想起，在林家村消灭的林辉，本来的面目也是这样，头顶长有犄角。
“你和林辉是什么关系？”罗枫迅速平复心情，脸色一冷，将剩余的苹果送入.口中，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甘甜的汁水飞溅了整个口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