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的生疼,又不敢把云婳的手拉下来,只能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笑了。
”
云婳哼了一声,勉强放下了手。
江佑安伸手揉着自己的脸,龇牙咧嘴的喊着痛。
“不是都放过你了,还喊痛做什么?”
云婳走到沙发前坐下,听见江佑安嘴里的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江佑安不敢坐,只好在她面前蹲下,像只等待主人摸头的大型犬。
他冲着云婳仰起脸,两边面颊上被揪出的红色痕迹格外明显。
“婳婳你自己看,确实很痛啊。
”
云婳偏过头去不看他,但还是松口道:“你不是说腿疼,干嘛不坐下,蹲在我面前干嘛。
”
这是她心软的迹象。
江佑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手臂交叠放在了云婳并拢的双膝上,下巴抵在手上,仰着脑袋看她。
“不知道为什么,和婳婳待在一起,我就觉得不那么痛了。
”
云婳伸出一根手指,把江佑安的脑袋按了下去。
“别跟我油嘴滑舌,你有事说事,来找我干嘛?你要是敢说是想我了这种恶心理由,我现在就拿扫把把你赶出去。
”
江佑安被她按着,也不着急抬起头来,只是道:“我确实是想你了啊。
不过,确实还有别的理由。
”
“婳婳,我查到了陆谨言失踪那段时间经历的事,他失忆了,和一个下城区的女人相依为命了几个月,还住在那个女人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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