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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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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但凡景辰把研究麻将牌的精力放到读书上,举人也使得。

    ” 宋景辰一捂脸,长指遮眉。

     冯仑以为他被夸得不好意思,安慰道:“你莫要妄自菲薄,你这般聪慧,一旦开窍,必不可估量。

    ” 半晌,宋景辰抬起头来,“你们都太保守了,我爹娘就没考虑过什么秀才、举人的,人家都是奔状元去的。

    ” 杨睿,冯仑,许观:“啊这……” 宋景辰叹口气,“你们知道这世上最痛苦的误会是什么吗?” “是什么?”几人看他。

     宋景辰认真道:“你爹娘不信邪,偏认为你是块读书的料。

    ” 众人:“……” 宋景辰顺着话题自然而然道:“我亦想同你们一般,自个儿赚银子自个儿花,谁也管不着我,就是一时拿不准做什么好。

    ” 他这话说完,牌桌上有一瞬间的安静。

     杨睿的目的宋景辰很清楚,无非是把自己拉下水,如此,自己爹站不站太子都得要站太子一方。

     实际上因着自己与赵敬渊的关系,以及自家大哥同镇国公府的旧怨,爹爹其实没得选,只能站太子。

     可站太子这边,自己年幼时与范府的范庆阳又结下恩怨,另外从赵敬渊的字里行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不满,太子也非什么明君之选。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宋景辰没什么忠君思想,既然站两边都不讨好,那干脆就不要站了,最差的结果便是躲到凉州去自立为王得了。

     有自己在凉州建立起来的声望,有几个铁杆兄弟,再加上霍站山这个为霸一方的悍匪,足可以混个养老。

     另外,当年中州赈灾,自己留下的名声也不错。

     现下若再把南州拿下,那就不妨胆子再放大一些,当什么凉州王,得把老爹送到摄政王的座位上去。

     挟天子以令天下,又有何不可? 这边宋景辰暗搓搓主动递出钩子,勾引杨睿拉自己下水,他倒不是非要替皇帝查清杨家有没有贪墨盐税,到底要贪墨了多少。

     贪是肯定的,贪墨的也不会少,太子拉拢朝臣需要银子,杨家父子自己肯定也要截留,怎么可能少得了嘛。

     他是要查清楚后,把这笔银子“取之于南州老百姓,用之于南州老百姓。

    ” 就目前他所了解到的情况,南州的老百姓苦“盐税”久已,苦盐税之高,造成吃盐之贵。

     吃盐贵又不能不吃,以致于有人铤而走险,私盐泛滥。

     而私盐泛滥,又造成朝廷盐税减少不得不层层加码,这一层层加码,盐税更高,吃盐更贵,贩卖私盐得更多,老百姓都偷着去买私盐。

     朝廷打击私盐的力度也随之加大,贩卖私盐的风险增大,铤而走险的私盐贩子肯定要加价卖,不然对不起这么大风险。

     虽然加价卖,总也比官盐要便宜些,老百姓还是愿意偷着买,如此恶性循坏,老老实实的百姓没得着什么好,朝廷没得着好,却是便宜了贪腐官员和私盐贩子。

     甚至宋景辰怀疑他们之间本就有勾结。

     杨睿目光落在眼前“单纯不知世事复杂”的宋景辰身上,他想:只要把景辰神不知鬼不觉拉进太子的阵营,宋大人必然屈服,如此杨家与宋家便不是对手。

     是朋友。

     他原想着用手段引得宋景辰堕落,能更好控制他,但宋景辰身上若有似无总是带着一点他弟弟的影子,让他下不了决心。

     如今退而求其次,不求控制,只要你与我是一伙的,那便也达到目的了。

     杨睿笑道:“我们南州府最值钱的自然是盐了。

    ” 杨睿说这话时并未意识到他自己心软了,冯仑却是狠狠吃了一惊,杨睿说这话,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可正因为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才吃惊。

     杨睿把宋景辰拉进“盐务”中,看似一步好棋,实则风险极大,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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