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过往的行人。
直到去买消毒酒精和创口贴的及川彻回来,闲院凉因为发呆而显得空荡荡的眼眸里才重新亮起光芒。
及川彻在闲院凉面前蹲下来,足够单手握住排球的大手要圈住闲院凉的脚踝简直不要太容易。
及川彻拧开消毒酒精的瓶盖,拿出棉签就要给闲院凉处理伤口,但是闲院凉却鼓了鼓嘴,不高兴地轻轻踢了一下及川彻的膝盖,说道:“我不要用酒精消毒,这点伤口不用管过几天也会好。
”
“不可以,不好好处理的话会也有可能会让伤口变得更严重。
”身为运动选手,及川彻对所有的伤病都很重视。
但是闲院凉还是任性地道:“不要,酒精消毒很痛的,是阿彻太小题大作了。
”
“阿凉。
”及川彻板起脸,试图唬住她。
闲院凉:“今天还没有过去呢,阿彻还听我的话。
”
及川彻一时间气得眼角都抽了抽,虽然说这段时间阿凉在他面前任性的次数越来越多是件很好的事情,但气人也是真的气人。
闲院凉倾身过去亲了亲及川彻的脸,又用鼻尖亲昵的蹭蹭他,撒娇地说道:“阿彻背我好不好?嗯……我来帮阿彻背包。
”
及川彻用头轻轻回撞了她一下:“那重量不都是压在我身上吗?”
闲院凉:“嘿嘿。
”
不过最后及川彻还是纵着闲院凉,把消毒酒精和创口贴收了回去,手里拎着闲院凉的凉鞋,背上又压着阿凉和两个背包的重量。
这些对每天都做体能训练的及川彻来说都不是难事,但是背上闲院凉以后,他轻轻“咦”了一声,又掂了掂闲院凉,侧头问道:“阿凉,你是不是重了一点?”
闲院凉:“!!!”
“才没有!怎么可能会变重!”闲院凉激动地在及川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