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牵着临枫的血袖子,绕上台阶。
事情是这样的,原来适才与戏仙缠斗期间,那谢月分明眼盲,却不知怎么忽然感受到了异样,果真不假,错落的屋田间走来一名提白灯笼的青衫女子,正是谢月口中的那位姐姐。
临枫闻了闻自己,拿远了袖子:“她姐姐?这很微妙,不过她是瞎子,她姐姐也是吗?”
这的确有些耐人寻味,先前在将军府之时,祝山青也有个小妹叫谢月,这巧合不是没惹人遐想,而是若祝山青安然在此处,这就意味着花侑该是铩羽而归,可祂却了无踪影,祂作为神祇,是绝不可能被凡人吞了去!
况且先前花侑曾借用过谢月的脸,也同样蒙了眼睛,却和眼前这位“谢月”半分不像。
“不错,谢月虽眼盲,她姐姐却并非如此。
”晏安与他并身同行,“所以这位姑娘绝无可能是误打误撞闯进来的,但这就是可疑的地方,因为她也不像是特意来寻人的。
况且,那位姑娘身子柔弱,并不会武艺。
”
“这就更奇怪了。
”临枫下了台阶,眉头微皱,“谢姑娘虽眼盲,但身手很好,却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反杀。
我瞧她同她姐姐关系情谊深厚,难道是她自己将脖子架到刀上的?”
晏安道:“暂无法下定论。
适才那些道士的符纸失灵,谢月便抢了过来,咬破手指,以血为媒画符。
”他说及此,涉及到了不了解的领域,微仰头道,“画血符会耗损很大的力量吗?”
临枫拂袖:“难以判断,要看是什么符。
”
晏安沉吟片刻,从身上摸出一张折皱的符纸,叹道:“谢姑娘这符被那位青衫姑娘打落,我留了心眼,将其捡了回来。
可惜我适才用了几次业火,将这符纸点着了,毁了一半……”
他话没说完,临枫接过那符纸,瞧了一眼便知其中门道:“不是,不是你的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