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破封,伤及无辜。
今天来瞧,却不见了。
”
说到这个,谢临风也奇哉怪哉:鬼界文书规定,通家路一人一行,当日却挤了三人进去,可想这定是魇境出入口!
只是如今魇境通道关闭,要如何再进?
思忖片刻,他灵光乍现:“晏兄可知今日河畔,夏家等人是否仍在布施?”
他一提,晏病睢当即明白,那魇境中鬼衣和夏家接济的衣物颇有渊源,道:“不赶巧,夏家布施七日一回,眼下还差五天。
”
谢临风“啊”了声,没觉多遗憾的样子:“那我便回去了。
”
晏病睢没听懂这话,以为他是要回鬼界,却不曾想这人癞皮狗一般,居然是回黏乎着他,回了杂遝堂。
一晃五天,谢临风吃好喝好,抽空替晏病睢修补院墙。
临近出发,谢临风皮痒又说:“蛋生五天来了三道,找你换洗幕离,你怎么样呢,谢公子一来,你这头帘就成宝贝了,睡觉也要裹着脸?”
晏病睢道:“鄙人难堪,谢兄瞧了,怕是会被丑得睡不着。
”
谢临风信了,借机逗他:“你现在这副面貌,我也安睡不到哪儿去。
好朋友,你一副菩萨心肠,很为我着想。
”
“好朋友。
”晏病睢咬字极重,“你可恩爱够这太阳了?再不进来装扮,布施又该结束了。
”
谢临风上次才在布施河畔跟毛贼闹过一回,那小娘子不免恨上他们二人,更难保不会再有麻烦,决意易容一二。
但谢临风长久在不见天日的地府做鬼,十分稀罕这太阳光。
再加上他如今不打伞也能晒,干脆日日赖在院子里,只想被晒死当场才好。
谢临风还要再赖,瞧见晏病睢无情转身,赶忙从亭顶上跳下来,追进堂内就喊:“蛋生,蛋生!快拿凉茶来,你师父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