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就那么认真的看向他,不带着什么情欲,却让谢不辞莫名觉得他好委屈。
谢不辞单方面认为,这个吻里,不带一点苏以安想跟他做的意思。
最多最多,只能算作是不知道该怎么对抗疾病的无奈之举。
所以,如果谢不辞不来,最后苏以安自己抗不过去,也还是会选择抑制剂。
他没看到针管的包装,所以没往那方面思考,但苏以安抗拒让他们知道是什么药导致他生这么难以研究的疾病,也不太可能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把药瓶放在床头柜上。
谢不辞揉了揉苏以安的头发。
他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也苦于不是专业医生,没什么可以为苏以安做的。
于是只能安静坐在床边,起一点点聊胜于无的陪伴作用。
苏以安没有强求他,也没跟他说话。
但抓着他衣服的手给西装攥出了好几道很难熨平的褶皱。
谢不辞不清楚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冷静一些,连安抚性的信息素都要收敛着。
他觉得苏以安可能一整晚都没怎么合眼。
因为床头的手机刚亮屏提示提示电量低,恰巧谢不辞刚进门的时候,看到充电器放在客厅电视柜上面。
而且苏以安身上的衣服和被子都是潮湿的,就算睡着了肯定也睡得不踏实。
所以哪怕谢不辞只是抱着他在床边坐了一会,他就安静了不少,还趴在谢不辞肩膀上有些昏昏欲睡。
怕换了衣服和床单再把人折腾感冒了,谢不辞脱下外套,跟着苏以安一起钻进被子里。
见现在也没发生什么意外,谢不辞就又给沈伊发了消息。
但紧接着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把床上他觉得还没睡着的人又重新喊起来:“你上次发情期用了多少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