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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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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早上八点十分。

     很尴尬的时间。

     大过年的,串亲戚已经开始了,唠上以后看手机会显得特别不礼貌,所以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

     谢不辞几乎没什么处理意外情况的经验,每次遇上这样的事情都会手忙脚乱。

     整个人都发蒙。

     他输密码进了苏以安家,然后把孩子放在客厅沙发上,自己去卧室。

     卧室的门本身就是虚掩着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正冒热气的水,应该是苏以安在他进门之前就起来过。

     水边还有瓶包装上印了一大串不知道是哪国语言的药,没开瓶,谢不辞觉得苏以安是想等水凉一点再吃。

     床上只有缩成一团的被子,和枕头上露出来的几缕头发。

     谢不辞拍了拍被子,然后坐到床边。

     “怎么了这是?” “你不舒服怎么不知道打电话把我从对门喊过来?” 回应谢不辞的,是苏以安带着被子往床内侧缩了缩的动作。

     觉得可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让他更难受,谢不辞还主动翻了翻床头柜,给自己整了个信息素抑制贴。

     还没等他伸手去把被子掀开一点,手机屏幕就重新亮起。

     谢不辞低头看了一眼。

     是沈伊打回来的电话。

     接通以后谢不辞还没开口,就能从电话那头的语气中听出沈伊的焦急:“他怎么了?你俩现在在哪?” “在小区里,我在他家。

    ” 紧接着谢不辞又急得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了一遍事情经过。

     但理论上来讲,信息素功能障碍这种病,在初期确实是没什么明显症状的,也从来没人说过会没有发情期,只不过是抑制剂的效果越来越差,直到被完全免疫。

     “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 得到沈伊的答复以后两人都对着手机沉默了几秒。

     沈伊最多只能跟谢不辞讲,不要让苏以安用带抑制成分的药物。

     但让人没有抑制剂生生扛过发情期好像也挺残忍的。

     然后谢不辞就开始乱问:“这种病就真的完全不能治吗?把腺体切除也不行吗?” 医学文献上记载,腺体切除以后寿命会减少百分之四十。

     只是减少寿命,没说切除后活不下来。

     “你好聪明啊兄弟。

    ” “你觉得你能想到的,那帮坐在实验室里对着细菌病毒研究大半辈子的教授考虑不到吗?” “有用的话,还至于这么多人对着这一种病头疼吗。

    ” “我学了那么多年,我比你还着急呢,你快少说两句吧。

    ” 沈伊后面跟谢不辞讲,病情还没恶化到那个程度,还不至于完全没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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