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她用叉子吃着鱼肉,不知缘由地有些尴尬咬着叉子,她低着头思索着自己和他的关系:好像,他有段时间没有碰自己了,自从那天生病之后……两个晚上,自己做到后面就睡过去了,白花花的肉体和粘稠的感觉……想着想着,脸庞不自主的泛出两朵粉云。
少女未着胭脂的面庞像是刚刚出锅的白面馒头,细腻柔软,隐约透着一丝淡淡的粉色,仿佛被热气轻轻蒸熟的温润与羞涩。
暧昧的灯光洒落下来,衬得她的轮廓格外柔和动人,小小的骨架在灯影交织中显得更加娇小而纤细,那一双纤细的肩膀像是初生的新月,圆润中带着些令人心悸的柔弱。
她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不安地轻轻颤动着,偶尔偷偷抬起眼睛瞥一眼江砚沉,便又迅速低下去,生怕撞上对方那道深邃的目光。
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隐藏自己内心的小心思与尴尬。
“那个……主人?”白云游还是忍不住想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对面似乎就是在等她开口:“说。
”他一手支着下巴,修长的手指轻敲在侧脸,目光静静落在她的身上,既没有急迫,也没有施压。
那种不动声色的等待,却让人莫名地感到紧张,
“没什么。
”白云游偷偷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看自己盘子里的食物。
他是她见过最矛盾也最令人难以忽视的男人。
矜贵冷淡,却偏偏在她面前会慢下语速;掌握权力却从不张扬炫耀;有种让人屏息的压迫感,却也有一种不经意间的克制温柔。
“你在紧张什么?”江砚沉声音低沉中带着轻微的笑意,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你脸上的红晕,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
白云游下意识地抬手捂了捂脸,掌心滚烫。
她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热。
”
江砚沉没再说话,只是挑起一侧眉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灯光柔和地铺洒在他锐利的眉眼之间,映出几分戏谑的神色:“是房间热,还是你心里藏了什么秘密?”
她慌乱地摇头,脸颊的红色却更深了一些,小巧的鼻尖也透着淡淡的红晕,整个人在这种微妙的灯光下散发出一种只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