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十分娴熟地开始涂抹暴露在睡衣外面皮肤上的伤痕。
解开睡衣的口子,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只留出要涂药的位置。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以为您今晚不来了。
”白云游拽着被子,低着头乖乖地被摆布,冰凉的药膏融进滚烫的皮肤,似乎也抚慰了酸胀的地方。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所以你就打算一直不涂药,等着自己熬过去?”
白云游抿了抿唇,没有反驳。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生病了就忍着。
江砚沉的手指沿着她的锁骨轻轻抹开药膏,低眸看着那片泛红的肌肤,语气淡淡的:“以后不准这样。
”手下一秒就游走在她的裤子上,很利索地就扒下了一半。
白云游没说话,只是把手软软地搭载那只拿着药膏的手上。
“我还不至于对一个病人有兴趣。
”江砚沉不带感情地继续手上的动作,那只软弱无骨的手像是猫爪一样,就算不安也不会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软软地搭在那里。
白冷的手指还如往常那般灵活,在翻肿的花户处涂满药之后,就戳开发热翕张的小穴,把有些清凉的药膏带进去。
“嗯!”发凉的药膏一碰到温热的小穴就融化在温床里。
“别咬。
马上就好了。
”穴壁一紧张就会搅动穴肉,江砚沉看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调情了,迅速把药抹完之后就抽出手指,不互相折磨是最好的结果。
他把药膏放在床头,看了眼白云游本就因为高烧红透了的脸颊又多了一两朵不寻常的红晕,笑她不争气:“看来还是有点精神的。
”
白云游咬着嘴,不敢看那根满是透明淫液的手指,江砚沉也没给她机会看,转身就去厕所洗手了。
江砚沉靠在门边,随手擦了擦还带着水珠的手指,目光落在白云游的脸上。
她坐在床上,睫毛微微颤着,眼神落在那盒草莓蛋糕上,却没有伸手去碰,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在出神。
他沉默地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