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璇音没有理会它,她还捏着话筒柄,从头到尾表情没有什么变化,面对嘲讽也没有什么反应。
就在大家都猜测她不会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吃了这口闷气的时候,她将话筒靠近自己,缓缓开口道:“站住!”
声音通过话筒、通过音响,在会议厅里响起,冷冷地,三体环绕式地清晰流转。
即将要走出会议厅的大系代表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不明所以地回头。
璇音站起来,手里拿着话筒,看向那边,继续说:“那位,附神师系的学生会主席,你站住。
”
那板寸慢慢回头,似乎还不能相信,这种明显带着命令口吻的话,是对自己说的,他甚至四下看了看,确定说话的人是璇音,那个药理系的人。
他食指指了指自己,再一次确认:你在和我说话?
璇音拿着话筒走过去,其他人纷纷让开,给她让出一条宽阔的大路。
璇音一路走过来,来到了大系代表的人群中,迎着他们或震惊或戏谑或不可思议的表情,在板寸面前半米处站定:“你的意思是,穷人就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该考这所学校是吗?”
板寸好笑地看了看两边,似乎因为被挑衅到跟前而觉得啼笑皆非,他摆了摆衣领:“是又怎么样?”
璇音道:“可我觉得,一个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才没有资格考这所学校,没有资格做这个主席的位置。
”
她手指着对方挂在脖子上的工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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