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相差甚远,透满了阴毒狠辣。
楚母的话让我心生愤怒,难道当初是我要离开这个家不为家庭负责吗?如果不是被投资方的人冤枉我又怎么会入狱!可是听楚母的话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好像我不该回来一样。
怒火,瞬间被点燃。
再加上柳婼的挑衅,我的愤怒到达了极点,我居然一下子笑出来。
这是不自觉的笑,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笑,我一边笑一遍摇着头,狠狠瞪着楚母和柳婼,我质问:“我想知道的问题是,柳婼为什么会在这个家?”
柳婼还没说话,楚母便吆喝道:“这孩子是觉得我一个孤苦老人在家不方便,为了就近照顾我才来的,她心肠好的很,不像你。
要不是有她这段时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过来,而且她贤惠的很,做饭好吃会打理家务,一天干的比你一周干的都多。
”
楚母三句话不离我,当然都是损我的话,把我和柳婼做比较,尽可能把我说的不堪,像让我心生愧疚么?抱歉,就算我有愧疚,也只是对瑜景和女儿。
对于一个希望我永远呆在监狱中,面对受的委屈感到欣然的人,我永远不会愧疚。
“她主动要来照顾您?”我再细细追问。
我知道柳婼来这里一定没有安好心,她的目标是楚瑜景,想趁我在狱中向楚母献殷勤抓住楚母的心,之后再慢慢打动楚瑜景么?
“是啊,主动要来的。
怎么,知道人家和你的差别了吧?”
“女儿也是由她照顾?”
我最关心的仍然是女儿,我离开了这么久,女儿一定很想我。
我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张天真烂漫泛着笑意的脸,想听见稚嫩的声音喊我妈妈,也怀念那小小的身体扑到我怀里的满足感。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是不由自主缓和的。
没想到楚母的表情忽然变化,柳婼也心虚的看了楚母一眼,我心下起疑,忙问:“难道女儿生病了?”
“没有,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