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要出门谈一个小目标的生意。
又或者,是打算跟谁约会去?
骚包,罗泽在心里骂了句。
毕长淮哪里猜得到他心里想些什么,端着两个茶杯向他走来,礼貌微笑:“喝茶。
”
罗泽点头致谢,接过茶杯……竟然是官窑的。
他都能算出这茶杯是哪个朝代的,可就算不出面前这人生辰几何。
“好香啊,这是什么茶?”罗泽跟他寒暄。
“云南小山茶。
”
“云南,长淮哥经常去云南?”
“前些年做生意经常去。
”
“长淮哥做什么生意?”
“玉石生意。
”
“哦,伯父伯母呢?也在云南?”
“嗯,他们喜欢住那儿。
”
“嫂子呢?上班去了?”
……
毕长淮表情有一丝微妙,停顿了一会儿,略尴尬地笑道:“没嫂子呢。
”
罗泽:“怎么会,长淮哥你一表人才的,肯定是挑花眼了吧。
”
毕长淮抿了口茶,某种克制的情绪在他眸中一闪而过,抬眼一如既往地平和:“一个人习惯了。
”
罗泽便哑住,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心口忽然生出酸涩,拆不开抓不住,一会儿又莫名消失了。
遂战略性喝茶,不再提这茬。
“我听我妈说,我小时候在后山坟地里走丢过,还是长淮哥你把我背回家的呢。
”
“嗯。
”毕长淮的语气不咸不淡:“拆迁之前城中村那片好多乱坟岗,经常鬼打墙,别说小孩子了,大人从那儿走都很容易绕进去,我确实背孩子出来过,都吓得发烧说胡话了,原来是你呀。
”
“是啊,你看多巧,小时候我们就住一片儿,现在又住一个小区。
”罗泽没话找话。
“谁叫这片儿是拆迁安置小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