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拍卖名单上,以我目前探听到的消息,已经有四五位买家对这山参感兴趣了,如此一来,倒是让人想知道,这山参,究竟会拍卖出一个怎样令人咋舌的价格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谈论,没有人知道,一个身形普通、样貌普通、淹没在人潮中便再也寻不见踪影的中年人悄悄的窜进了小巷子之中,又七拐八拐地进了一座高门大院。
“拍卖会上珍宝繁多,却只收金银,可如今,陈塘关的这些铺子不过是空壳,收益全在殷都家主手里,我们不过是殷都的傀儡,牵线木偶,仰人鼻息,又如何做得了主?这消息传到殷都,最快的信鸽也要飞上一天一夜,等到家主那边传信回来,怕是黄花菜都要凉了,该如何是好?”那中年男人对着上位的一位青年说道。
这青年乃是殷都世家埋在陈塘关的一处暗棋,在陈塘关经营多年,众人只当他是白手起家的富户,知道他与殷度关系的人,寥寥无几。
而这青年,作为殷都世家的钱袋子,这些年也源源不断地给殷都送去了不少金银,可天高皇帝远的,世家怕他生出异心,一直防着他,经营铺子所得的收益,全都定期运去了殷都,一刻也不能耽误。
在外人看来,这人年纪轻轻,风光无限,实则,刨去经营铺子所必须要预留的流动资金,他如今几乎算得上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但这拍卖会门槛极高,交易只收金银,不收贝币,可他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殷都那边不送金子银子来,他又如何能有财力参与拍卖?
“真是该死,为何偏偏一定要用金银来交易?我上哪儿给他找这么多的金子银子去?”那青年只能抓耳挠腮,发出无能狂怒。
目前,寻常人家用的全都是贝币,陈塘关乃至整个殷商都没有大面积发行铜币之类的通用货币,毕竟,如今的殷商,商业贸易并不发达,以物易物的情况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