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大太太也知道,她并不爱女工,喜欢些琴棋书画的东西,爱品茶吃点甜点打发时间,并不爱吵闹也不喜欢瞎折腾,这三妹妹每每都能戳中她最不耐烦的点,让她躲都来不及躲,只得疲于应付。
不过不知道是大舅母说了什么,还是王嬷嬷的毒下得重了,总而言之,没出半个月,探春就病了,据说高烧不退好几日都未醒,可大舅母并不赞同她去探望,只说她活该如此。
这一月间,二舅舅也未回过府,府上刚开始还有老太太在闹,到后头似乎也死了心,总算彻底平静下来,只是从那会儿起,大舅舅也没能见上几面,总是行色匆匆得,见着她也不过问声好,进屋据说躺平就睡,累得够呛。
而且,她父亲也没有如约上门,甚至没请人来探望她或者查看宝玉的功课。
老祖宗似乎相当有意见,又找大太太闹腾了一番,最终自然也不了了之。
她倒是知道,他父亲近段时间最好别出门,外头相当不安全,可他还是想念得紧。
一整个月,够扬州闹个天翻地覆,两方不要命般对着干,等甄应嘉回过神来,就能发现整个扬州几乎沦陷大半,甄家本家的那些铺子被人捣毁得差不多,占着重要位置的嫡系成员,不是被抓就是被打,短时间内无法出面。
即便贾家史家也被波及得够呛,可这两家的损失如何比得上甄家,有大老爷的船队在后头支援,从传回的消息看,差不多再来几次,就完全可以回本。
更重要的是,他们家的人能够占到肥差,能获得权力。
这对日渐颓靡的贾家人来说,尤为重要,比钱财重要得多,没有谁比他们清楚,拥有权力后能获得多大的利益。
与之相对的,甄家失去的也不仅仅是钱财。
扬州这个地界,甄家已然彻底失去掌控力度。
盐商们原本就是谁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