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最后只是缓缓摇了下头,索性直接对他说:“因为没有任务目标,我不知道我现在和他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
他一脸早知如此的神情,说道:“您早说啊。
”
我本以为他嘲讽都嘲讽了,能好好把任务目标或是我与他之间的关系给我,但他停顿片刻,又问我:“您为什么会在乎您与他现在的关系呢?”
如果这句话有实体,那一定能直接洞穿我的眉心。
我向来不在乎我与柳江的事实关系,反正他不会离开我,问那么明白有什么意义?
但现在的他不是记忆里的他,我也再也不能做那个只顾昂头向前走的杨平生,说实话,我怕他会因为我的不开窍而迟疑,我怕他流露出任何对我厌烦的神色。
我怕他离开我。
侍者一直在看着我,然后十分恰到好处地替我说出了潜台词。
他说:“您是在害怕他会怀疑您吗?”
我低头回他:“是。
”
他的声音在我身前响起,似乎为了听我的回答,他还特意靠近了点。
他说:“您能再描述清晰一点吗?只是一个怀疑,或许我会不明白。
”
一股从刚才开始堵在我喉咙里的情绪跳动,接着像是一声咳嗽一样,一不小心到了我嘴边。
“有什么听不懂的?”我提高了音量,“他很完美——他现在真的很完美,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还有我们之间的处境,这是我我过去会想象的最完美的情况,我可能不紧张吗?”
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怨气,侍者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忽然靠近,反而专程退了一步,像是隔岸观火,也像是在若有所思。
他的神情有些复杂,沉吟片刻,又说:“果然人都是喜欢完美的东西的,不是吗?”
他的话音落下,我感觉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