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红了,我刚刚明明没碰。
我俩从黑暗的二楼角落转移到了光明的客厅,柳丝丝正靠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见我俩一前一后走到冰箱门前,都忍不住问:“你俩怎么跟做贼似的?”
我替代了平时的柳江,嘿嘿一乐,把一罐汽水抱自己怀里,又塞了两罐到柳江手上。
然后我们又做贼一般回了二楼,一路上,我看到柳江拿易拉罐冰了两次耳朵。
重回练习室,这次的我和他都无比老实。
我低头看书,头也没再抬起来过,柳江老老实实练贝斯,顾童宇说怎么改他就怎么改,我俩都显得乖巧听话。
连顾童宇都开始纳闷,他问:“你俩这是去拿汽水了,还是被人威胁了?”
柳江已经恢复了他平时的样子,只顾着乐,也没回答他哥的提问。
我赶在天彻底黑之前回家了,那天柳江没送我到巷子口,他只送我到门口就停了,原因是我赶他。
我说你刚打耳洞别受了风寒,回去好好养病,他笑着骂我傻儿子,但也就在门口停下脚步了。
我又往前走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身后的门关上。
那周四就是期中考试了,我在剩下的几天时间里没做什么除了学习以外的事情。
周四上考场,我因为转校错过了开学摸底考试,所以被分到了按成绩排的倒数第三个考场,我在这里遇到了凭自己实力考进来的柳江。
考场老师认识我,知道我是无辜拉进来凑数的好学生,特地把我桌子拉得和其他学生之间远了点。
开场先考语文,一群残兵败将还算坐得住,第二场是数学,考场里的学生已经开始坐不住了,四周此起彼伏响起抛橡皮和笔盖的声音,想必他们正在使用玄学手段决定每一题的选项。
第二天先考理综,选择题多,屋子里的抛接声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