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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爱并怨恨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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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笑:“说起来好笑,年纪不小了,现在才开始长智齿。

    长长停停的,疼得厉害,连东西都吃不了。

    医生建议拔牙。

    ”侧过脸给他看,果然有点肿。

     张炎岩忙说:“别拔别拔,疼一疼就过去了,我当初长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们上临有一种说法,把智齿叫做幸运齿,是会给人带来好运的。

    ”他突然想起来,她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记得还是高考前夕,她滴咕说长智齿了,一定考得好。

     又闲聊了几句。

    张炎岩突然说:“上次我去见韩张的时候,意外地碰到了何如初,没想到她竟然回国了——” 钟越足足怔了半晌,抬头看他,喃喃说:“是吗?”她终于回来了?还是和韩张在一起了吗? 张炎岩依然在说:“何如初一点都没变,跟以前一模一样。

    我总想着她离开了这么多年,至少外貌上应该变化蛮大吧,哪知道,跟高中时一个样儿。

    韩张也是,从头到尾念了这么多年的书,除了眼镜片变厚之外,依旧留着板寸头,穿着白色实验服,还跟学生似的。

    他们俩个衬得我们这些出了社会已为人父的人,越发觉得自己老得快。

    ”说完摇头叹息。

     他说自己赶时间,先走一步,并没有多加探听何如初的消息。

    到底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突然离得这么近,反而不敢——心情是如此惶惑不安。

     当天晚上,他去参加范里的订婚宴。

    范里不管不顾,痴心跟在他身边数年,却始终无法得到他的回应。

    他的心和人总隔着一层膜,她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触摸,感觉越来越挫败。

    有一天当面锣对面鼓哭着跟他挑明了,最终也只换来他一句“对不起”而已。

    伤心绝望之下,大彻大悟,原来钟越从头到尾都不是她的。

    这样一厢情愿地搞得没人疼没人爱的,何不试着寻找另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呢?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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