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初见他去而复返,疑惑地看着他。
他指了指饮料,说:“看我对你多好。
”她闻到味道,微微皱眉,“大白天的,你喝酒了?”他耸肩,“谁说白天就不能喝酒?我们北京爷们没那么多废话!”俩人坐着聊天。
他问:“你一个人坐这儿等,无不无聊?”
她咬着吸管说:“不无聊啊,反正他会来的。
”因为知道他晚上会来,所以她整个下午都会有一种触手可及的幸福,时间每过一分,幸福便增加一分,于是等待变得与众不同。
等待是幸福的一种仪式。
夏原默然无语,打着哈欠说:“反正我也没事,陪你一块等吧。
”他逗她说话,她总不答。
于是他问:“你跟姓钟的怎么认识的?”她不满,“你客气点!”夏原“切”一声,说:“我又没叫他送‘钟’的,怎么不客气了!”
她知道自己贫不过他,于是不理他。
他又问:“你跟他是高中同学?怎么韩张好像也是?”她便说:“都是。
我们以前是一个班的,那个班很厉害,好多人进了清华北大的。
”
他说:“是吗?看来他以前就对你有意思喽?”她横他一眼,“瞎说什么呢!钟越他很厉害的,是我们那里的高考状元。
”夏原便骂:“书呆子!”她不服,又说:“他体育也很好,拿过五千米长跑冠军!”夏原嚷嚷:“这算什么啊!我还攀岩拿过冠军呢!”
她不信,“不跟你说了。
你今天特别难说话。
”
“我哪难说话了?是你不爱听。
”他叫起来。
她转头看看外面,天渐渐黑了,喃喃自语:“他应该快来了吧?”夏原叹气,“你就这么想见他?恶不恶心。
”她瞪他,“去去去,别插科打诨。
你就没正经事做吗?明天就要考试了——”
夏原满不在乎耸肩,“那种考试有什么好担心的!明天你瞧吧,答桉满天飞。
”她滴咕:“那也不能这样啊——”都抄成习惯了,老师也不管。
路灯亮起时,钟越果然来了。
她立马跳起来,快手快脚收拾书包。
钟越跟他打招呼,笑说:“最近怎么样,还好吧?”他很不客气地说:“不好的很呐!”钟越愣了愣,不说话,接过何如初的书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