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勺子重重顿了半晌,缓缓摇头:“不去了。
”
“为什么她不去?”韩张不明白,她以前不是挺爱参加这些集体活动吧,忙前忙后、忙东忙西的,乐此不疲。
何如初转过头,看着窗外一丛澹黄色菊花说:“香山没什么好玩的。
”韩张想起她不怎么爱运动,以为她不想去爬山,于是说:“那你想去哪里?可以改嘛,女士优先,反正还没定下来。
人多着呢,应该会很热闹。
”
她还是摇头:“我哪也不想去,你们自己去吧,别管我。
”大家不是考上清华便是北大,最不济也是赫赫有名的重点高校,叫她情何以堪,众人面前怎么抬的起头来!正因为以前优秀过,所以现在的自卑才会深入骨髓。
韩张见她神气不对劲,硬生生打住,沉吟良久说:“钟越、张炎岩他们进了清华,你知道吗?”
她摇头,钟越——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却有种天上人间之感。
钟越一向优秀,进清华简直是一定的。
可是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从韩张口里说出来,她还是感到震撼——钟越也在这里。
可是学校这么大,又不属于同一个教育部门,要碰面应该是很难吧。
心情变得低沉。
韩张问:“高考这些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她点头,“恩,当时我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没有人告诉我。
”其实是故意避开,不想听不想看更不想谈及。
韩张便说这样不行,到底是同学,应该要知道,一一说给她听,“钟越,张炎岩还有一班的一个人进了清华,就是在开学典礼上发言摔跤的那个;我,胡磊,丁旭,还有我们班的一个女生进了北大;周建斌,徐涛他们在人大;北师大也有几个,袁林就在,还有班上的俩女生——”
她默默听着,也没像往常一样高谈阔论,发表意见。
韩张见她不言不语,声音慢慢的小了,自然而然打住。
她好半天问:“我在这里,大家都知道吗?”韩张摇头,“只有我知道,还来不及说。
昨天晚上——,本来想告诉钟越的——”
何如初嵴背不由得僵硬了一下,神情有些紧张,待听的他说:“后来时间太晚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