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们想认回女儿，是人之常情。
只是，南榆是我们的学生，我们有保护她的义务。
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得问清楚。
”
南丽华心里咯噔一声，问什么？
南清欢啥都没给他们说，他们怎么回答？
老先生看着她呆愣的神色，心里便起了疑。
这一对夫妇，和南榆无一丝相似之处，着实看不出他们是南榆的父母。
当然这只是怀疑，他不能根据这个下结论。
“二位既然是南榆的父母，想必知道南榆和南清欢是怎么调换的？这要是你们把孩子调包了，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纪老先生语气温和，态度却很是强硬，足够把他们镇住。
就连王记者听了，心里都发毛。
南丽华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我们没有调换孩子！”
老先生淡淡地哦了一声，“不是你们最好，那么孩子是怎么被调包的？”
“是……是……”南丽华看向廖建国。
廖建国沉声道：“我妻子和……和南太太是在同一家医院生的孩子，不小心就抱错了。
”
老先生轻笑，“你们生孩子，还特地跑到燕城来生？连凑个路费都那么艰难的你们，竟然还有条件跑到燕城生孩子？”
王记者心里暗道不妙，南丽华和廖建国没有准备，几句话就让人问倒了。
廖建国突然拉着南丽华站了起来，“不认了！我们不认了！”
南丽华不悦，拂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呢？”
钱都没到手呢！
廖建国面色狰狞，用着粗噶的嗓音怒声道：“我们就是来认个女儿，也不是图她啥！我们是穷，但我们有骨气！她要是不愿意认我们这对穷父母，我们当做没生过她就是了，犯不着像是盘问犯人一样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