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家都想通,接下来的价格肯定还会更高。
”
果然,从第二个名额开始,成交金额就开始往上升了。
第二个,八十三贯成交。
第三个,九十五贯成交。
第四个,一百一十二贯成交……
酒博士用力的敲了一下钟,代表了本次拍卖的最终结束,然后用亢奋的声音宣布:
“第十个名额,也是最后一个名额,成交价格两百一十八贯!”
在最后两个名额的争夺战里,参与拍卖的那些豪商们就像是疯了一样,最终硬生生的将五贯的起拍价给拍到了两百多贯!别说那些参与者了,就连他这个在台上的人都觉得热血沸腾。
拍到的人用手帕擦了擦额头,只觉得无比的荣幸,得意的坐了下来,对周围前来恭喜的人抱了抱拳。
早有商人们发现了这拍卖的好处,感慨道:“进入到了这场中,真是原本不想花钱都得乖乖的把钱给掏出来。
”
旁人恨恨道:“最可气的就是,想花钱还未必能花得出去!”
徐清麦在上面算了算这十个名额拍出来的总价,总算是能舒心的伸了个懒腰。
她对周自衡笑道:“一共拍了一千四百多贯,也算是有个好的开始了。
接下来还有别的呢。
”
周自衡忽然想起来什么,眼睛里闪过促狭的光:“你说,这样充斥着金钱气息的场所,让那些清贵士族们来了,恐怕要气到跳脚了。
”
徐清麦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俊不禁:“那咱们恐怕就要被谏议大夫们参到死了。
”
周自衡:“做好准备,这事传出去后肯定也会有人参太医院与民争利。
”
徐清麦刚想说什么,酒博士已经在台上宣布第二项要拍卖的物品——
“第二项要拍卖的,是悲田院内的各处广告牌位置。
”酒博士笑吟吟的道。
周自衡和徐清麦在二楼听着广告牌这样的字眼,未免有些穿越时空之感。
而下面的豪商们,也有些人面面相觑。
“广告牌又是何物?”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人笑道,“可是最近没去过西市?”
“的确未曾,在下刚从洛阳过来长安。
”
“那就难怪了,这可是个新鲜玩意儿,现在西市可很是时兴这东西,听说就是从钱太医家的庆仁堂开始的。
”那人为他解释了一通,然后也觉得很是新奇,“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广告居然还能这样玩。
”
一想,觉得匪夷所思,但又一想,却又觉得好像颇为可行。
很多人的确是有些懵,酒博士在上台前是和徐清麦周自衡沟通过的,但他毕竟对这个并不熟悉,因此当台下的人提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时,他经常都回答不上来,或者是没回答到点子上。
就在台下有位行商追问:“这广告牌对我等到底有何益处?”时,他竟然一时之间忘了词,急得满头大汗,求助地看向钱浏阳。
但钱浏阳对这个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和他干瞪眼。
徐清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推开二楼的窗户道:
“当然有益处,而且是你想象不出来的益处!”
她清脆的声音在富春坊的大堂里回荡,所有的豪商们都望了上去,只见一位年轻貌美的娘子倚靠在二楼的窗户前,向外探出了头。
有人忍不住问道:“娘子又是何人?”
钱浏阳身边的医工忙道:“此乃我们太医院的太医博士徐娘子徐太医!”
徐清麦匆匆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