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问题。
”
比如下半身肌肉的保持以及康复训练等等,看看能不能尽量让神经保持一定的活性。
“所以到时候,我恐怕会经常来公主府上。
”
平阳懒懒的道:“来吧。
”
一切结束后,徐清麦带着刘若贤退出了内院,走到一侧的花园里时,绿翘匆匆的从后面赶了上来。
“徐太医请留步。
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清麦点了点头,随她走到了花园中的凉亭里。
绿翘开门见山,言语中带着指责:“徐太医,我认为您今天在长公主面前说这番话是很不妥当的!你给了长公主一个希望,但若是后续无法进行,那长公主将会陷入到更加绝望的境地!”
徐清麦反唇相讥道:“那绿翘娘子认为,现在长公主的境地就不绝望了吗?”
绿翘愣了一下。
“我很清楚我的病人的病情,并且有认真考虑过哪种方式对她们来说更好。
”徐清麦道,“对长公主来说,现在就已经是绝境了。
“长公主并不是遇难就退缩的女子,相反,面对挑战,或许更容易激起她的斗志。
“绿翘娘子跟随长公主已久,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绿翘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才道:“徐太医,我刚刚太心急了,抱歉。
”
徐清麦笑了笑。
“您来之前,长公主正在和自己生气。
”绿翘悠悠道。
原来,平阳与驸马柴邵育有一子,现在才四岁大小。
小朋友兴冲冲的跑过来想要让母亲陪他骑马,平阳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婉言拒绝,然后让其他人来陪他。
结果,小朋友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阿娘,你以前都陪我一起骑马的,我就要阿娘,就要阿娘!”
好不容易将小朋友哄走后,平阳长公主的情绪一下子就降到了谷底,整个院子的氛围也变得压抑起来。
徐清麦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
绿翘想到在徐太医说了之后,长公主的情绪明显要比之前稳定许多,叹了口气。
但是,她依然对开颅手术深感恐惧与担忧。
“徐太医,您到底有几成把握?”
徐清麦:“……现在甚至都还没到说有几成把握的时候。
或许要等到一切准备妥当,我才能回答你。
”
这就像是一场豪赌。
准备的过程要赌她的脑部情况不会迅速恶化,开颅的时候要赌自己不会出差错。
一切就如同在走钢丝,而且是她至今为止走得最惊心动魄的一次。
绿翘失望的点了点头,强颜欢笑道:“那我先送您出府吧。
”
之后,她回到了内院。
平阳已经在仆佣们的帮助下出了房间,正靠在院子里的一张软榻上,看着手中的书。
“送走了?”
“是。
”绿翘看了她几眼,忍不住问:“公主,您真信那位徐太医所说吗?”
平阳放下书卷,奇道:“为何不信?”
绿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人的头颅……真的能被打开不成?”
“若她是骗子,便不会如此慎重了。
”平阳道,“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所说并非谎言。
”
当徐清麦站在她面前说如果连她都不能救她那恐怕天底下就无人能做到的时候,平阳虽然一开始是恼怒,但是接下来内心深处却涌现出了几分奇异的欣赏。
她想到了当时决意要带兵起义响应父亲的自己。
平阳甚至觉得,徐清麦在某种程度上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