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傅朝年笑了声,食指从许应的眉眼划到他被亲的红润饱满的唇边,按了一下说:“懂得道理和控制情绪是两码事。
”
“他让你踹了我跟他结婚,我不是很高兴听到这种话。
不过人是许老师招惹来的,这可怎么办?”
许应眼眸轻抬安静地看了他几秒,之后嘴唇掀开轻轻含住他的手指咬了一下,问:“傅律师想怎么办?”
傅朝年愉悦地勾起唇角,手指在许应的牙齿上按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那就请许老师,先还点利息。
”
……
车一路开的很快,回到公寓后傅朝年就进了浴室。
许应虽然大概猜到傅朝年的“还利息”是什么意思,但却不知道具体该用什么方式还,他有点紧张,浑身都热。
许应把窗户全部都打开了,在窗边吹风降温。
过了会儿傅朝年穿着浴袍,裹着一身潮气从浴室出来,他看到坐立不安的许应,弯唇笑了一下问:“许老师不洗澡吗?”
“你要我怎么还?”许应受不了心脏悬着上下打鼓的忐忑,直接问。
傅朝年挑了下眉,走过去牵起他的手,在他曲起的指节上咬了一下,抬眸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中午是怎么对许老师的,许老师就怎么还。
”
用手吗?
许应想,果然和他猜的一样要互帮互助、礼尚往来了。
“现在?”他咳了声,绷着下颌掩饰紧张。
傅律师十分从容地“嗯”了声,抱许应到床上,帮他摘掉手上的戒指,自己靠着床头半躺,对许应抬了下眉,那样子真像个来讨债的恶劣债主,坏透了。
许应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好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挪开。
虽说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但三十一岁脸皮薄的许老师还是做不到像傅律师这般从容,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