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许应看了傅朝年一眼,“我……”
傅朝年说:“一起。
”
于是由傅律师开车,他们迅速赶去医院。
刚到医院,许应就被红着眼睛的宠主和几个着急的助理给围住了,尤其是助理们仿佛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似的松了口气,“院长你来啦!”
“嗯,林医生呢?”
“在诊室呢。
”姜姜嘴皮子很溜地汇报说:“我们刚给猫做完急救,已经消炎止血了,镇痛还没打,林医生说现在情况还行,但估计要手术的,毛也已经剃完了。
”
“好,片子给我,我先看下情况。
”
“……”
许应一边问询着基本情况,一边往诊室走,完全没顾得上跟他一道过来的傅律师。
诊室门关上的时候傅朝年还听见他家许老师镇定自若地安抚那只暹罗猫的主人,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女生,说让她别急,别哭,一切都放心交给他。
…有些吵闹的交谈声就这样从医院大厅转入诊室,被遮掩住大半。
傅朝年的视线隔着诊室门上透明的方形玻璃窗,落在许应那认真专注的侧脸上好一会儿才挪开。
没一会儿,几个人从诊室出来抱着猫上楼了,宠物主人被已经换上了白大褂的许应拦在楼梯口,说她不能上去。
“在这等我。
”
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也同时越过女生看向了站在后面傅朝年。
两人对视。
傅朝年弯唇,两根手指横在眉梢往上抬了一下:收到。
然后他就坐在了连椅上。
宠物主人也只能紧张地坐到椅子上等,而且就在傅朝年旁边的位置,眼神一会儿放空,一会儿看向通往二楼的楼梯,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十分焦虑不安的样子。
傅朝年看了她一眼,起身去前台问:“你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