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
自然是杀不了。
应向离只是因为自己又被戏耍了而暴怒。
他心里不住痛恨自己无用的心慈手软。
真是个蠢货…一次一次被这个疯女人耍的团团转!
满肚子火气发泄不出。
最后,临空凝滞许久的刀还是紧挨着她脸颊狠狠剁下。
刀锋落下的那刻,梁曼眼睛眨也没眨。
她嚣张地盯紧他。
眼尾通红。
泪珠扑簌簌往下滚,但不是因为害怕。
她含着泪,却对他得意娇笑:“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要么把我杀了,但你也会死。
第二个就是老老实实和我敦伦。
因为我就是蛊毒的唯一解药。
”
“…信也好,不信也罢。
一会儿。
我们大可以走着瞧。
”
应向离自然不信她说的什么靠敦伦解毒的疯癫鬼话。
他原地坐下,调息入定。
试着靠内力逼出毒来。
但不知是因为自己内力不足还是功力尚浅。
逾是逼发,毒反而逾是霸道,他很快就被毒逼得头晕目眩起来。
冷不丁,鲜血从口中直直喷出。
心脉巨颤。
毒竟已深入五脏六腑!
最后,应向离还是不得不对她低头了。
……
找了处山后的僻静地方。
应向离将手中链子恨恨一摔。
他扶着树急喘,仍在竭力调整烦乱的心跳。
应向离硬梆梆开口:“…怎么做?我不会!”
身后女人却随意找了处石头坐下。
她揉着脚腕,慢条斯理开口:“睡女人你还不会啊?还是不是男人了。
真麻烦…”
她语气自然而然地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
女人闲闲道:
“那好吧。
你先来,过来把我衣裳解开。
爱.抚我。
…”
什么解衣裳,什么抚…实在是…!
应向离钉在原地,久久不曾动弹。
身后人倒也不急着催。
她根本相当乐得见他如此局促的模样。
梁曼嘻嘻笑道:“怎么,不愿意吗?左使大人也太难伺候了吧。
想干我,总不能还让我自己把腿掰开求你干吧?…”
没等到他恼羞成怒的回答,她却自言自语道:“算啦算啦,不为难你了。
你不愿意来,那我就自己摸自己好咯。
”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应向离知道她在脱衣服。
他背着身。
应向离闭上眼抿紧唇。
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不去想,但耳边的细微声音却不住引诱他。
她现在正在做什么…
…不行不行,不能想!
背,背教规吧,一会儿就定下心了…
心里默默念着教规。
但不知不觉中,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