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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豁然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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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比值山时背的东西重多了。

     云凌的头垂在自己肩上,发丝不断扫着自己的脸。

    她感觉出他的呼吸已经十分微弱。

     不能再磨蹭了。

     她扶住山体,终于慢慢站了起来。

     缓了缓,梁曼偏头看了看下方。

    此时,悬崖底部已经近了许多,底下的一大片森林清晰可见。

     崖底一阵凉风卷起,她有些头晕目眩。

     真的好高… 但她不能死,妈妈还在家里等她呢。

     梁曼慢慢镇定下来。

     怕什么,不要怕。

    我还有大哥呢! 胸口的吊坠似乎也回应似的微微发烫。

    说不定,大哥此时正在看着我…他一定会保佑我的! 如此想着,她坚定地向下攀出第一步。

     …… 等爬到崖底,她松了劲似的瘫在地上。

     这一路梁曼爬的是战战兢兢小心仔细,每一步、每一处落脚都是慎之又慎稳之又稳。

    但最后好歹是有惊无险,捡回了两人的命。

     此时再抬头往上望望,他们落下的那处断崖被笼罩在一片氤氲里,根本看不清究竟有多高。

    看着看着她又是一身冷汗。

     稍微歇了歇,梁曼赶紧将背后的人解开。

     她一边尝试着唤他一边使劲掐对方人中:“掌门,掌门?你还好吗?” 过了一会,云凌悠悠转醒。

    他眼皮微微动了动,下意识地就要睁开,但因疼痛又迅速合住了。

     可就这微微睁开的一瞬,梁曼已经看到他眼底的一片血红。

     云凌缓了缓,捂住脑袋慢慢坐起。

     两人简单交流下各自情况。

     掌门说,他中了不知名的什么毒。

    当时,他浑身经脉翻涌气血逆流,而胸口处更是痛苦难当,神志也有些许不清。

     梁曼询问是否可有解法。

     云凌停了停,道:“慢慢行气,也许可解。

    ” 梁曼又将刚刚她和司景发生的事与对方说了。

     也不知此时受了重伤的司景情况如何?可两人已是自身难保,实在无能为力。

    只希望罗怀他们会发觉不对尽快回头支援。

    不然,司景恐怕… 希望司大人他吉人自有天相! 其实,两人四周散落了不少黑衣人的尸体。

    但梁曼一直都在刻意控制住自己,努力不看旁边:“掌门,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非要追杀我们?…” 掌门沉默许久:“…无相教。

    ” 听从对方的指挥,梁曼颤巍巍地掀过一具尸首来,扒开他后颈的衣领。

     果然正如掌门所说。

    自尸体的脖颈处为起点,向下印有一道缠缠绕绕重重迭迭的红色纹身。

    就如一朵凄艳诡丽的朱红千丝花,顺着死人的脊椎一路绞缠盘旋铺满了整个后背。

     不止这一例,其他几具尸体皆是如此。

    只是千丝花或大如面盆或小如鸡蛋或直上直下或绵延逶迤,形状大小各有不同。

     云凌道,这是魔教的标志。

    无相教之人,人人背后印有此物。

     交流之后,两人呆坐一阵。

    再无一言可说。

     梁曼道:“掌门,那边有处小溪。

    我去取水。

    ” 不待对方回答,她便直直向溪边走去。

     其实她哪有什么取水的工具?只不过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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