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去你屋子里说。
咋了,是因为我屋子的椅子被你砸的就剩一个,你没地儿坐吗?”
单湛难得的听了一路冷嘲热讽却老实地一句也没反驳。
他推开门,指着里面的漆黑一片道:“你先坐着,我点蜡烛。
”
梁曼摸着黑找了个地方坐下,嘴里还止不住嘟囔:“真好啊,你这儿还有蜡烛呢。
我屋子里的蜡烛都被人砸断了,现在点的都是蜡烛屁股呢!”
单湛讪笑着点上火:“嘿嘿,那你一会儿拿几根带走吧…”
火光一跳,慢慢照亮屋子。
单湛点完蜡烛就去关窗。
梁曼催促道:“到底什么事,有屁快放!”说着,手一抬好像碰到什么东西,她没有防备地扭过头。
在她身后,一个男人笔直地坐在椅上。
许卓剑眉紧缩,紧闭眼睛端坐不动,完全看不出他是死是活。
他身上只草草地披了件外套,还完全敞着怀,露出了轮廓分明刚劲有力的赤.果.胸膛。
梁曼花容失色地尖叫:“…这,这是怎么回事?!”
单湛一边挨个锁窗一边头也不回道:“没事没事,你随便摸就行。
”
“哦哦谢谢…不是,谁问你这个了!”
她抖抖索索伸出手。
刚将手指伸到许卓鼻子下面,对方唰地睁开眼,吓了她一个激灵。
梁曼尴尬道:“呃,许大哥你没死啊…不是不是!原来你没事啊…”
单湛站在门口拍拍手:“他没事,我给他点上穴了。
好了,今晚你们俩就呆在这好好聊会天吧。
”说完就迅速跳出去啪得扣上门。
“…什么?不是,等会!”梁曼呆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猛扑上去狂敲门:“狗单湛你有病吧!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娘把你的屋子也砸了?!”
单湛隔着门理直气壮:“你还好意思说!今天那个小白脸轻薄你,我给你出气你还反帮他说话?我要再不采取点措施你魂都要被他给勾走了!砸!你随便砸!今天我的屋子你俩随便搞!”
…什么随便搞,这都什么虎狼之词!梁曼有点想歪了,她气急败坏地一脚踹上门板子:“单湛我今天把话告诉你,咱俩完了、完了!我已经忍了你一回,没想到你还敢第二次!我现在单方面发出通知,你已经永远失去了我这个义妹!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大哥了!”
单湛大声回道:“那我也告诉你,咱俩根本完不了!再一再二还有再三再四呢!你单方面的通知我单方面的不同意!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我就是你大哥!哪怕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阴魂不散地跟着你!”
梁曼咬牙切齿地隔着门与他对骂许久,一回头却发现许卓还敞着怀衣衫不整地坐在那里。
她赶紧又把头转回来,羞赧地咳嗽一声:“…许大哥,要不,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闻言门外的人立刻得意道:“没用的!不都跟你说了嘛,他被我点了穴只能说话不能动!”
梁曼恼羞成怒:“你有病啊!你自己不要脸干嘛逼别人跟你一样!”
单湛桀桀狞笑:“提醒你一下,现在是冬天,他已经这样坐着挨了很久冻了。
如果你觉得他这样非常伤风败俗不堪入目,不妨给他将衣服穿好,也省的把他冻感冒了。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没关系,他穿着裤子呢。
小姑娘不能看的东西不会让你看的。
”
梁曼暴跳如雷地大骂了单湛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