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有些坚持不住了。
刚顾得上把笔往架子上一搁,脑袋迅速失去动力地垂下,梁曼趴在未干的花瓣上缓缓陷入了梦乡。
……
到了第三次,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真可惜,那个讨厌的人没来。
不然的话…白华渊把手从衣服中抽出,默默地想。
等到一切平歇下来。
他往后一靠,舒爽地长叹口气。
轻轻挺下东西。
梁曼细微地挣扎了一下,又再次瘫软着没了动静。
他揉了揉她的小腹。
满满的,胀胀的。
嗯,确实满了。
但是他并没有急着退出,反而还一直停在里面,似乎在等待什么。
果不其然,等一切都恢复平静后,有什么东西开始活跃起来。
一股奇异的吸力隐隐传来。
随着呼吸的起伏,小腹渐渐有了瘪下去的迹象。
他睁开眼睛。
没错,就是它了。
抓住机会,男人随着它的翕张缓缓提气,开始运功调息。
等梁曼爬起来的时候,他刚好搁下笔。
从对方的神情来看,他应当对这幅画十分满意。
白华渊郑重其事地对着画吹了吹,等它晾干后,又小心翼翼地卷好塞到抽屉里。
他见梁曼正茫然地看着自己,将抽屉缓缓推上。
“睡醒了?”白华渊对梁曼笑笑,然后又指了指脸颊,递给她一块帕子,“看你睡的,墨都透过纱蹭到脸上了。
喏,快擦擦吧。
”
他的态度明显比她睡着前要好很多。
但梁曼还没有从刚才怪异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她完全没有察觉出白华渊态度的变化。
她迷茫地捏着手帕,怔愣地往面纱上胡乱擦拭,根本忘了将纱揭开。
白华渊凑了过来,轻轻将她挂在耳边的纱揭下。
他从她手上接过帕子,耐心地为她擦拭侧脸。
两个人离得很近,他的鼻息轻轻喷在她的耳朵上,稍微有点痒。
梁曼发现,他的手腕上有好几处月牙形的红痕。
她锈死的脑袋此时压根还没有转动起来,梁曼呆滞地指着那处对他提醒:“破了。
”
白华渊一顿,拉了拉袖子轻轻扫了她一眼:“没事,小狗抓的。
”
梁曼脑子里一片混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府上哪来的狗。
她呆滞地应了一声:“被狗抓了要打狂犬疫苗的。
”
白华渊听不懂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没有搭理她,只是耐心地给她擦完脸又去帮她抹了抹嘴边糊了一大团的口水。
他将面纱上的墨迹也仔细擦了擦。
待一切完成,又替她小心地挂好了面纱。
最后,他拉着梁曼上下扫视了几圈下了命令:“好了。
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
梁曼听从他的命令,乖顺地回屋。
等她回屋洗漱时才发现,裙子内衬湿了。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但她现在困得厉害。
懒得再去多想,简单收拾收拾,就爬上床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