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
走近看那跪坐在地上的人面无血色如脏布娃娃,他的丹田处一颗金色的光珠闪动着光芒,可细看之下光珠的纹路呈裂缝状,灵气四散随时要破碎。
没有人知道江存溪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折磨,他服下解毒丹之后调动灵力想抑制毒素,却发觉全身经脉乱窜气血倒流,如被上万根针扎般疼痛难忍。
而他下身腾起的欲望更像是要把他撕碎,迫使他急切地想要埋入白清涴的身体里面,冲撞她,破坏她。
什么克制隐忍温柔以待通通丢弃,他只想沦为无耻野兽肆意掠夺。
可他下一瞬又恢复了一些清明,他不能这样,
他也不可以这样。
再怎样的自欺欺人都必须要承认,白清涴不喜欢他,逞这一时的冲动之后他们要如何相处。
几十年的师兄妹情谊毁于一旦不说,更会让他自己陷入无尽的悔恨当中。
只剩那一个法子了吧,江存溪有些绝望的想。
他费力地抬起手,强忍着疼痛聚拢神识,重重往自己的丹田处击出一掌。
那一掌震得他险些昏死过去,他任凭失控的灵力撕裂全身经脉,那如同千万柄刀刃同时在体内搅动的痛处,还远不及他灵魂深处的痛。
回顾这一生,他好像,挺失败的。
十四岁入宗门,虽说是双灵根但资质不太好。
他要很刻苦认真的修炼,才能换来师父一个眼神。
做为大师兄对师弟师妹要事事周到,功课要足够好,要费力帮师父分担宗门事物。
他要在一切的琐碎中尽好他大师兄的本分,他要在人前尽善尽美永远温谦有礼款款君子模样。
他以为修行之苦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直到谢辞景的出现。
他只是因为天赋两个字,便和他的处境天差地别。
他可以不用努力修炼就会受到师父的关注,他不用苦心经营就有一堆人围着他,他可以不理任何俗事随心所欲做他自己。
他苦修四十年从练气到筑基到结丹,每一次突破都是用血和泪换来的。
可谢辞景却可以轻轻松松的追赶上他,他只有更加拼命地修练,才不至于输得太狼狈。
至于白清涴那就更不用说了,从见谢辞景第一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