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叶桑榆做梦了,梦见向非晚活了。
她在梦里也难以置信,她抱着向非晚,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她想说,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非晚抱住她,琴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说:“骗你的。
”
叶桑榆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人消失了。
她四处找,呼喊着向非晚的名字,哭泣着从梦中醒来。
之后每天叶桑榆的每一天,最盼望的事,都是与向非晚通话。
尽管每次只有半个小时左右,对她来说,能听见向非晚的声音,亦能填补内心的空虚和落寞。
关于向非晚为何如此逼真,阿树说了一串专业术语,简单来说,她现在听到的每一句话,并不是合成,而是向非晚亲口说的。
“向总提供了通话记录,日常的录音。
”阿树语气里的惊讶难掩,“你能想象得到吗?她有着你们从认识到最后一刻的所有录音。
”
也就是“智能向非晚”的词汇,涵盖的内容,远超出叶桑榆的想象。
“当然,关于你们分别之后的部分,是向总后来录制的,录制了很多很多很多……”她重复多次,录制了数不清的版本,而智能的机器会根据的叶桑榆的语句,情绪和甚至每个词语的使用等等,去接下一句,“所以,向总真的很爱你。
”
是谁能在爱人离世后,还能感觉到被爱着呢?
除了自己,叶桑榆想不到第二个人。
时间如流水,从指缝间溜走。
她们住在同一个楼里,每天都会联络,但也都过着自己应有的生活。
林映棠的重心都在叶桑榆身上,时常留意她的动态,没事去楼上走一圈。
木蓝闲不住,有时撺掇她们一起打麻将,可惜三缺一。
半夏则是疫情而变得异常忙碌,疫情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