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接收到来电,那人嗓音尖锐机械,像是经过特殊处理由机器发出的声音,命令向非晚说话。
她的心高高地悬起来,半天等不到向非晚的声音,那人不耐烦嘶了一声,传来了重重的击打声。
她的心揪起来,压抑着怒火,警告道:“你再敢碰她,我宰了你。
”
叶桑榆试着呼唤向非晚,恳求道:“向非晚,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好吗?”
她唇角动了动,屏住那口气,听见低沉沙哑的嗓音吐出来两个字:“别来。
”
只这两个字,哪怕声音再怎么变化,叶桑榆都听的出来,是向非晚。
她的眼泪刷地掉下来,捂着嘴巴强忍哭声,用力挤出一丝笑意:“好,活着就好,只要你活着一切都好说。
”这双泪眼里的恨意,锋利得像把刀。
叶桑榆答应单独赴约,她偷偷探头观察前后,都有警方的人。
说得好听是为了保护她,说得难听,是变相监视她,她被视为这次特殊行动的不稳定分子,也被称之为黑马。
一个姑娘,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却独立完成诸多高难度任务,单说从普列斯岛,冒着暴风雨前往伯克利岛,资深渔民都未必敢。
现在唯一对叶桑榆有利的,是深夜响个不停的救护车,似乎是市区发生了枪战,所以很多人受伤。
她或许可以趁乱出去,叶桑榆趴在窗口上下看,有一根水管直通顶层,她如果爬上去,再跳到旁边的高层建筑上……
叶桑榆盘算着,开始翻找装备,这几日她住院,时不时就偷偷帮忙准备一些东西,为的就是急用。
她尽量放轻动作,时不时瞟一眼隔壁床的冬青,还呼呼睡着。
收拾到一半,叶桑榆摸到床头的体能药物,不同人服用剂量不同,成年人最多一天服用10片。
她咬咬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