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榆站在窗边,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
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冬青,她很怕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的人,像是失去了生命,再也没有未来。
如果躺在这里的是向非晚,她简直难以想象。
任何病情,显然都是越拖拉越不好,向非晚是头部问题,更甚。
她当下做了决定,给老教授发信息:我会把她带过来。
她拉上半个窗帘,替冬青挡住强烈的光,其他人暂时退出去,她一遍遍叫冬青的名字,说:“冬青,向非晚有危险了,怎么办?我需要你,我一个人救不了她,你醒醒吧,她有生命危险是会死的,你希望向非晚死吗?”
仪器上的线,开始起伏大了些,显然是有了效果。
叶桑榆凑到冬青耳边告诉她:“向非晚有危险了,再不去救人就要死了,冬青,你快醒醒,你快去救向非晚。
”
起伏的线条,更活跃了,但人还是没醒,但至少证明方向是对的。
于是,叶桑榆酝酿好情绪,让自己身临其境,仿佛向非晚真的处于危险境地,她的惊慌,不安和恐惧,伴随着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冬青眉头微微蹙起,手努力动了动,她似乎全身都在使劲儿,但还差最后的“会心一击。
”
叶桑榆立刻拨打的向非晚电话,简单说明情况:“你就跟冬青说,冬青,你来救我,我需要你,你多说几遍。
”
向非晚不明所以,但也按照她说的去做。
手机开了免提,向非晚叫冬青的名字:“冬青,救救我,我需要你,冬青,听见了吗?睁开眼睛,我现在需要你来救我,你听见了吗?”
冬青几乎是下意识张开嘴答应了,很轻但也听得清楚,她说:“听见了。
”
向非晚“乘胜追击”,大喊一声冬青。
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