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骗她。
”
“要不然能怎么着?”向非晚苦楚地笑,“骗她那么久了,我的良心夜夜不能安生,我真tm是混蛋。
”
顾所长心酸地垂头不做声,向非晚伸过手,又讨烟。
“不给了。
”顾所长掐灭烟头,丢到垃圾桶,感慨道:“我当初就说,你早点出去,你不肯,非要来这里遭罪,还得是小姑娘有效。
”
向非晚的烟,再抽一口就烧到烟屁股了,还不舍得扔,幽幽道:“我才待几天,她遭的罪,我都没体验过。
”
“你遭的罪,她也没体验过啊。
”
“那不一样。
”她声音低下去,头也垂着。
瘦削的身影,透着颓废的悲伤,顾所长看不得她这样,抽出一根烟放到窗台上,劝道:“向非晚,你是人,一个普通人,别对自己太苛刻,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桑榆要是知道,也会支持你的。
”
她哼笑一声,点上烟,顾所长拍了拍她肩膀:“抽完就回去吧。
”
顾所长走出没几步,想起什么回头问:“听说你经常头疼?”
“没事。
”向非晚不落痕迹地缩回摁额骨的手,“回去吧,路上慢点。
”
天亮时,叶桑榆,lee和冬青一起出现在看守所门口。
冬青眼泪哗哗掉,向非晚无奈:“我还没死,你哭什么?”
lee给她一拳:“赶紧呸三下,死什么死。
”
她不呸,叶桑榆眼睛一瞪,向非晚立刻扭头呸了三下。
lee笑个半死,说她气管炎,冬青眼泪汪汪说她重色轻友。
“快上车。
”叶桑榆把人往车里塞,也不知在急什么,冬青提出疑问,她嚷:“怎么不急,壮壮都几天没见到我了,想死我了都。
”
她们久违地回到西子湾的家,冬青则是被lee送回医院,一路